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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你这么想还我人情的话,就替我去卢屋家守着。”酒吞换了个姿势靠在软椅,无意间牵动了胸膛上的伤口,突兀的刺痛感让他皱了皱眉。

察觉到酒吞微妙的表情变化,滑瓢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语调中带着一丝玩味,“我说鬼王大人,看来你被文车妖妃伤的还挺重的,叶月的灵力没有治好你?”

“该死的女人。”酒吞的低头看了眼那长长的伤痕,冷哼道:“本大爷只吞噬了叶月一小部分的灵力,虽然那味道很美味,但是其中有和卢屋谦和一样的味道,和我体内的妖力无法完全融合,所以伤口只是表面上愈合了。”

“哦~原来是这样。”滑瓢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,“那我就去卢屋家帮你守着,免得你到嘴的小点心被别人吃了。”

“嗯,暂时别来烦本大爷了。”酒吞挥了挥手,从滑瓢的视野中消失了。

滑瓢无奈地耸了耸肩,施展妖术也消失了,只留下鬼府的几名侍女面面相觑。

叶月回到家的这几日,一有空闲的时间就跑到书库里,埋头自学着卢屋家传下来的关于阴阳术的书籍。

言一看叶月一个人学得认真,也没有去打扰他,只是时不时地给叶月端去一些点心茶水。

而被酒吞派来守着叶月的滑瓢,就像是住在了卢屋家一样,他飘忽不定地游曳与卢屋家的各个房间,每当言一为叶月送去点心时,他总是会悄悄地偷吃,沉迷于学习的叶月自然是没有发现。

过了几日,夜空中又挂上了满月,卢屋家的人们都沉沉地睡去,寂静的庭院中,只听见水池边添水有节奏敲击石头的声音,以及断断续续传来的猫儿叫声。

滑瓢以手为枕,翘着腿躺在卢屋家的屋顶上,他眯着血玉般的双眸,似乎很享受这样的夜色。大抵妖怪们都是喜欢满月的,柔和的月光让他们的妖力更加充沛。

忽然一阵脚步声引起了滑瓢的注意,他看到言一从自己的房间出来,向庭院的一角走去,滑瓢收起身上散发出来的妖气,隐匿于夜色中,

“姑姑,你怎么来了?”言一看着来人,有些惊讶地开口。

被言一称为“姑姑”的人,正是在言一幼年时收养他的姑获鸟,只见她抖了抖宽大的羽翼,幻化成了人手。姑获鸟轻声笑了笑,语气中尽是怜爱,“言一,这段时间辛苦你了。”

“不辛苦,能够帮到姑姑的忙,言一很开心。”言一说这话时,眉眼舒展开来,宛如微风般柔和。

“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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