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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洗干净之后,闻初想要回自己的房间,傅沉屿搂住他的腰,埋首在闻初的胸前。

他的身上有清淡的栀子花沐浴露味道,可能是闻初本身就是骨感型的人,因此任何的沐浴露在他身上好香都自然而然变成清香的味道。

“你确定还有力气走回去?”傅沉屿一面说,一面把手深入他的底下,娇嫩的花蕊早就被人蹂躏的不堪一击。

闻初没有躲开,反而把手插入傅沉屿的头发之中,很奇怪,傅沉屿平日里都是大背头,配合他精致的五官气场十足。

但洗完头发之后的他,头发柔顺,看起来很舒服,好像一直猫,是高冷的猫,蹭蹭走过来给人摸,又蹭蹭走了。

关上灯之后,空间变得十分寂静,闻初明显可以听到傅沉屿清晰均匀的呼吸声,他翻来覆去睡不着,虽然上过几次床,但真的睡不着,精神有些亢奋。

傅沉屿捉住他的手腕,“再这样下去我不介意再来一次让你更好入睡。”

闻初本来就累了,听这话有些害怕得缩到角落去,傅沉屿高大的身躯覆上来,他就像冬天里的暖手的热水壶,捧在手上,暖意融融,再传送到全身。

闻初闭上眼睛,他感觉人渐渐变小,将要昏沉睡去,傅沉屿突然问他,“还记不记得你高三的时候急性肠胃炎?”

闻初蜷缩的手指鼓足勇气似的往上攀,终于握住傅沉屿的大手,他分开傅沉屿的手指,纤细的手指趁着缝隙插进去,握住傅沉屿的手指。

闻初的心跳声清晰可见,他听着自己渐渐明了的心跳声音,满足地勾着唇。

“记得。”

“那一次,我才发现你很脆弱,像易折断的水仙花。也是那一次,你在我心中好像变得很奇怪的存在,我总会时不时想起你躺在病床上的画面。”

闻初以为傅沉屿从不会记得这些事的,距离高考前的一个月,他突发急性肠胃炎,上完晚自习后上吐下泻,他去跟老师请假,老师说让闻初打电话给家长,让家长来接他回去。

闻初首先打给了闻母,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冷,“叫你平常别乱吃东西,你自己打车回来吧,我在喝下午茶。”

闻初承受着身体上的痛,心好像被密密麻麻的针戳着,很痛,原来他可以无关紧要到这种地步。

他记得闻岚的手机号码,闻岚在开会,没接他的电话,闻岚接了也不一定会来接他去医院的。

还是傅沉屿打来的电话,说看到一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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