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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的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洒进来,只有几条缝下的尘埃漂浮让闻初感受到真实的感觉。昨天的一切还历历在目,傅沉屿来接他,他却动了歪心思。

闻初翻了个身,酒店黑暗得如同黑夜,伸手不见五指,只有空调出风的声音。他赤裸裸躺在傅沉屿的一旁,旁边的人身体热得像火炉,闻初根本就不敢靠近。

他伸手过去,摸到一块炽热的皮肤,是傅沉屿的胸肌,闻初贪婪地抚摸着。他就是这样卑鄙,在无人的角落对自己姐姐的男朋友垂涎。

手指顺着往上摩挲,是男人高挺的鼻梁,闻初记得傅沉屿的鼻梁是最好看的,又高又挺。直直的一条线下来,让人过目不忘,配合那双深邃的眼眸,任谁看了一眼都会难以忘记。

闻初越想越觉得自己不堪,他悄悄下床,洗漱过后离开酒店,就当是做过的一场梦,和傅沉屿的这一次不算什么。

闻初给好友梁谌打电话,“你过来接我呗,在维也纳酒店。”

梁谌激动地跳起来,“你给老子说说,昨天是不是和那个男的一起共度了?”

闻初知道梁谌向来八卦,这人八卦之魂特别猛烈,如果不满足他,真就天天要围着闻初转问东问西。

闻初漫不经心地点头,表示确实是这样的。另外他还说,要是梁谌不来接他,肯定听不到一手的消息。

梁谌那个着急劲,一个劲地喊闻初站在那别动,他这就过去。

梁谌风驰电掣地过来,闻初却被冷风吹傻了,昨天和傅沉屿做了好几次,身体本就耐不住,身上的哪一个洞都被傅沉屿开发了,这会儿吹着冷风,他只觉得冷得哆嗦。

闻初埋怨道,“你怎么来这么慢啊。”

梁谌笑意吟吟地望着闻初,一脸你快说快说我要听八卦的架势。闻初服了他了,只得说自己身体不舒服,先去梁谌家再说。

到了梁谌家,和梁妈妈打了个招呼,就被梁谌拉去房间。可闻初实在累得很,只和他说了些昨天自己用手段吧傅沉屿骗上床的事情罢了。

闻初头昏脑涨,他很不舒服,头重脚轻地仿佛要倒下来。闻初嘴巴咧开嘴笑,干裂的嘴唇瞧着特别没有神采,“你信吗?我睡的是我姐姐的男朋友。”

没有胜利的笑容,因为就算这一次他能睡得到,下一次呢?不过是饮鸩止渴罢了,明明知道那玩意儿有着剧毒,他偏偏还要喝。

梁谌看着他红扑扑的小脸,以及闻初这有气无力的模样,立刻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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