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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走这个“贵物”,文霁月感觉一阵无力,她什么也没有,七年前是这样,七年后还是这样,文清风也好,沈瑶星也好,她根本没有能力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。

文霁月站在一楼的落地窗边向外看去,路灯下花园里的一切都被夜色隐匿了,但远远望去,仍然看得出被打理的井井有条,唯有西南角的一小片空地格格不入,那里被围着围栏,里面只有一小片青苔。

那是文清风刚搬来这里的时候移植过去的。

他像一个不知疲倦地冒险家,在别人的大院子里一会儿爬爬后山,一会儿又去荷塘里看看鲤鱼,文霁月却心事重重,她看着玩的不亦乐乎的文清风,文清风却对他说:“姐姐,沈瑶星的家好大,我以后不出门都没关系。”

他在后山发现了一口水井,水井旁边长满了毛毯一样柔软的青苔。

文清风没见过青苔,他对这种弱小又极富生命力的植物产生了兴趣。文霁月看他从后山回来,怀里小心翼翼的揣着什么东西,他感受到姐姐的目光,便展开塑料袋给她看,是一块新鲜的青苔。

他们一起把这一小片青苔移植到花园的西南角。

“姐姐,为什么花园里没有青苔呢?”

“因为它不漂亮也不起眼。”

“我觉得这个青苔像我一样,但是它也很可爱啊,像一小片毛毯。”他认真的将青苔带着土皮一点点铺到地上:“我们把它带到花园里,以后花园里不就有青苔了吗。”他仰起脸看着文霁月,阳光洒在他的脸上漾出绒绒的光。

文霁月回想着她的小青苔,嫁给沈瑶星,你后悔吗?

文霁月在宅子里呆了一晚上,她想跟沈瑶星谈一谈。

次日清晨,文霁月下楼看见沈瑶星已经在厨房用早餐了,他穿着白色的长袖,一条卡其色的灯芯绒裤子,头发蓬松着遮住眼睛,显然还没睡醒。

他端着描着金边的骨瓷杯子正在喝茶,文霁月走过去拉开椅子,坐到他的对面,拿起一片面包,她抬头对上沈瑶星的眼睛,看见对方有些惊讶的看着她。

“你该不会以为昨天晚上是在做梦吧。”文霁月难得想要逗逗他。

“不,”沈瑶星摸着下巴疑惑:“你怎么在这里。”

文霁月给面包摸着黄油:“你昨天晚上打电话给我的。”她看着沈瑶星的眼睛:“你该不会失忆了吧。”

沈瑶星的眼神里仍然有些迷茫。

文霁月也不想再多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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